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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伶到达天魔战场之后,见到那不断的厮杀,不管是天族还是魔族都在向这对方奋不顾身的厮杀,兵戎相见谁也不清楚能不能活着离开战场,天雷滚滚,硝烟四起,能听能见到都是些残缺不全破败的地方和染的鲜红三生河畔的躯体。

花伶飞身在天魔战场的风眼处,那如漩涡一般的黑云,不断的在扩展,在靠近风眼处的天魔士兵被那一丝的风煞气息,刮的魂飞魄散,就如砂砬一样,什么都没有留下。

花伶一袭红衣被吹的飒飒作响,看着自己周围的士兵不断的在消失,起身飞向风眼,同时手上的结印做得飞快,都成了残影,在靠近风眼时双手向上而去,结印不断的由小变大向风眼而去,在如星辰的结印之中一朵血红色彼岸花慢慢含苞待放,镇住了这黑云般的漩涡,四周的风煞慢慢停歇了下来。

一身红衣的花伶慢慢从半空而下,战场上的所有人都停了下来,看着这个凭一己之力镇压这风煞的人。

“本座不管你们是天族也好,还是魔族也罢,但本座在时尔等管好自己,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。现在本座没空陪尔等玩什么天魔之战,最好给本座安分点。”花伶被天道坑了,这天魔之战还好说,这一个坑比一个坑大,这特么的套娃呢!真沾染了小天真那倒霉催的体质了!

花伶最怕麻烦,只想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,只想到处游玩,欣赏那蜿蜒绮丽的风景,品尝一下温香的茶水,体验那不同的民族文化,可是在天乩路过看个热闹就把自己给搭上了,这看着这群人能有什么好脸色,一袭红衣华服寸的人更为惊艳,理了理长长的水袖冷冷的说道:“现在尔等回到各自该回的地方去。”

能上的人都不是什么不懂眼色行事的人,天魔战场的人此刻都不约而同的心意相通,知道这个镇压风煞的人现在不能招惹,他现在心情非常不愉快。现在招惹就是个不明智的选择。

魔族的人率先带着士兵离开,天族的人在一旁看着,这位尊者。

花伶一手向前抓,前方出现了一个黑洞,然后就抓出一黑衣男子。

开始黑衣男还挣扎,但看见花伶那一瞬间,马上单膝跪地道:“见过主上!”

——


柏麟带着斩荒回到旭阳峰,虽说不知道那天是什么情况,他和斩荒都突然失去意识,可是事情也不好控制。

柏麟不喜欢那种事情脱离控制的情况,可那天在人间那压制不住的情况,真的让柏麟牵制不了,就只能改掉原来的计划,回到旭阳峰。

在竹林深处有几颗盛开的桃花,那花开的妖艳极了,那是斩荒用妖力滋养而开的,一袭红衣的斩荒躺在石板上,手中的小酒壶不断的轻轻摇晃,有一口没一口都品尝,想起那时为了白夭夭和小青做的那些事,可到最后他说不出自己对白夭夭和小青是什么感情,若说是温养元神,想到这斩荒自嘲的笑了,手上的酒慢慢的品尝,竟有三分醉意。

那人很温和,就如沐春风一样,笑起来就好似你是他的全部,眼里心里就只有一个你,他不会问自己喜欢什么,可会为自己准备自己喜欢的,他不问,但都记在心里了,那人喜欢茶,在闲情逸致时会煮茶,那个人喜欢人间,会带着自己踏遍人间的各处,去体验人类的感情,人类的感情是多样的。

可是他是谁。斩荒记得很多事,可就是不知道那个人是谁,但心里却在隐隐作痛,抹不去却也记不清。

在和柏麟一起时,斩荒偶尔能从柏麟身上看见一丝丝影子,可看柏麟的样子,人间的事他是什么都不懂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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